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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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一盞茶的功夫，那兩個夫婦就被官差押回了縣衙。
“救命啊，我們都是本分人家，官差大老爺您一定是抓錯人了，快放了我們吧。”
“是呀是呀，我們夫妻都是老實人，沒做什麽違法的事情呀，官差大哥你可要明察秋毫呀！”
大老遠就聽見兩個人一唱一和的高聲喊冤枉，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被抓了一樣。
領著他們的官差一路上被叫嚷的心煩，到了衙門口，一把將兩個人推進了大堂。
重心不穩的兩個人一下就撲倒在了地上，剛想破口大罵，一擡頭就看見了上面端坐的趙子越。
冒到嗓子眼的話又硬生生吞了下去，換上一副無辜的模樣乖巧的跪在堂下沖著趙子越行禮。
“草民見過縣令大老爺，不知道草民夫妻犯了何罪，還望縣令大老爺明察秋毫，還草民清白。”
那男人見到趙子越就瘋狂的磕頭，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別人欺負了他。
“堂下何人？”
趙子越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眼神只是淺淺的掃了一下跪在下面的人。
“草民崔金生，這是草民的妻子崔賀氏。”
那男人一五一十的報了名字，心中依舊忐忑，不知道縣令找他是為了什麽事情。
“你可知罪？”
“草……草民不知。”
來縣衙的路上，他將自己做過的事情都一遍遍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感覺並沒有出什麽紕漏。
趙子越把玩著手裏的驚堂木，然後重重拍下：“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趕緊從實招來！”
崔金生被嚇了一跳，心如擂鼓，他想了想，支支吾吾開口：“家母周氏是病死的，我原本是要去請郎中的，只是夜深了，是她自己沒扛過去，不能怪我啊。”
趙子越挑眉，他原本只是想詐他玩玩，沒想到他還真的開始招供了，一時來了興趣，繼續逼問。
“還有呢？”
“還，還有小妹崔二丫，是草民父親賣掉的，與草民無關，家裏實在是沒有錢為母親下葬，就……就賣了小妹，這應該不能算是草民的罪吧？”
崔金生小心翼翼的擡頭，想要看看趙子越的臉色。
“你怎麽在這？”
他擡頭往旁邊瞥了一眼，就看見站在趙子越旁邊的陳星染，她此刻沈著臉直直的盯著他。
“之前在城門口擺茶攤的周大娘是你娘？”
陳星染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詢問他。
“我娘不我娘的關你什麽事，反正我娘已經死了，她要是欠你錢可別找我要。”
崔金生將身子直起來，用很是無賴的語氣回答陳星染。
“她倒是沒欠我錢，實話說吧，今天是我告的你，你趕緊將你面攤的招牌撤了，或者是改名，要是再打著我們面店的招牌欺瞞食客，那就讓縣令老爺治你的罪吧。”
陳星染的臉色很不好看，她厲聲警告底下的人，希望他能聽的進去。
“你算老幾啊，還讓縣令大老爺治我的罪。”
崔金生很是輕蔑的瞪了陳星染一眼，根本就沒有將她的話放在眼裏，在他看來，陳星染只不過就是個小女娃，在他面前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她說的沒錯，你再敢假借他人招牌在祁山縣招搖撞騙，作為祁山縣令，我有權治你的罪。”
“不是，青天大老爺在上，她一個小女娃有什麽招牌，您可別被她給騙了。”
趙子越搖搖頭，無奈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現在整個祁山縣城裏誰不知道百味面館的掌櫃是一個還沒有及笄的小女娃，叫陳星染啊，你這消息是有多麽的閉塞，還是你是山裏的野人，今天才出山來啊？”
“這……這，怎麽會這樣，怎麽可能呢，她一個小小的女娃娃能做什麽生意。”
盡管趙子越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可是崔金生還是不敢相信，站在他前面的陳星染是那個生意很好的面館裏的掌櫃的，他一個男子都做不了那麽大的買賣，這麽個小女娃憑什麽。
“今天將你帶來這裏只是警告，不知者無罪，只要你趕緊改正就不罰你了，你們兩個等會去盯著讓他把招牌改了，完了再跟鄉親們說清楚，百姓的錢也得花在他們想花的地方。”
趙子越揮了揮手，顯然已經對崔金生失去了興趣，這麽個沒腦子的和他說話就是在浪費生命。
看著崔金生兩口子又被官差帶了下去，陳星染這才對著趙子越行了一禮：“今日多謝趙大人了，小女子無以為報，趙大人要是不嫌棄，可以來小女子的面館吃面，給您免單。”
“行了，我有空就去嘗嘗陳掌櫃的手藝。”
趙子越擺了擺手，示意送客，他今天感覺格外的困乏，只是詢問了幾句話就覺得已經用光了精氣神。
出了縣衙，陳星染的神色並沒有輕松多少。
“老板，他剛剛說的周大娘和崔二丫，就是咱們認識的吧？”
盼盼這個時候才出聲說道，剛剛看著那男子無所謂的將那幾句話輕飄飄的就講了出來，但是聽在她和老板的耳朵裏卻是那麽的沈重。
“應該是了，回去問一下二丫就什麽都清楚了。”
陳星染雖然也不想相信那是真的，但是心裏卻已經有了答案，那個男人百分之九十九就是二丫的親哥，周大娘的親兒子。
這會過了中午的飯點，店裏的客人沒有幾個，陳星染心事重重的去了後廚，看著正坐在竈前燒火的二丫，心裏的話卻遲遲說不出口。
她的身體才剛好了一點，她不想就這麽沒有防備的將她的傷疤再一次撕開，那血淋淋的場面肯定是二丫不肯再去面對的。
看了好一會，陳星染還是決定不問二丫了，等到她徹底的從黑暗中走出來，等到她肯親自提起的那天了再問也不遲。
現在的她已經和那個家庭沒有了關系，她已經開始了新的生活，這就足夠了。
“老板，你怎麽了，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二丫回頭就看見陳星染在身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的臉看，她伸手用袖子擦擦臉。
陳星染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沒有，我在看呀，我們二丫長的是越來越好看了。”
“哪有……”
二丫的小臉蛋瞬間變得通紅，用雙手捂著臉跑出了廚房。
陳星染看著她跑出去用冷水洗臉的樣子，忍不住揚起了嘴角，心裏滿是慶幸。
“老板老板，剛剛有人送來了這個。”
盼盼拿著一張紙跑了進來，將手裏寫了字的紙遞給陳星染。
“是什麽？”
陳星染接過，在紙上掃了一眼，原來是個邀請函。
“祁山縣一年一度的美食大賽於十日後舉行，現邀請百味面館參加比賽，比賽結束後前三名可獲得豐厚獎品。”
薄薄的紙上就寫了這麽幾行字，在落款處寫著的是望月樓。
“原來是望月樓舉行的美食大賽啊，算一算也確實到時間了，這望月樓為了推廣自己的名氣，從幾年前就開始搞了一個這樣的比賽，獲得前三名的獎品可是貨真價實的銀子，不過參加比賽的都得是有店面的食肆。”
朱嬸湊了過來，很是羨慕的看著陳星染手裏的邀請函，這是她曾經的願望，可是現在她連自己祖傳的手藝都被搶走了，沒有了糕點攤，更不要說開店鋪了。
“不用想，得第一名的肯定是望月樓，自己辦的比賽自己當第一，這還有什麽可比的。”
盼盼聽完撇了撇嘴，覺得這不過就是望月樓自己自導自演的一個起著炫耀作用的比賽。
“前三名得到的獎品能有多少銀子？”
陳星染只聽到了獎品是銀子，這不正好，她想要擴大店面規模，想要去更大的地方開店，資金肯定是少不了，現在生意雖然很好，但是她這個小店鋪想要去京都開店，開連鎖店，那得掙到什麽時候才能夠。
要是能快速的來一筆不菲的資金做支持，那發展起來可就快多了。
“往年的獎金都是固定的，第一名白銀一百兩，第二名白銀十兩，第三名白銀五兩。”
朱嬸對這個是很清楚的，每年的美食大賽都會吸引不少人前來參觀，有些人不為別的，去觀看有機會能品嘗到他們吃不到的美食。
所以，每年的美食大賽都辦在農閑的時候，那時候來觀看的人更多，更熱鬧紅火。
盼盼倒吸一口氣：“這第一名的獎金這麽多！跟第二名差的也太多了吧，果然，第一肯定是他們的。”
陳星染沈思一會，看向朱嬸問道：“這個比賽公平公正嗎？”
朱嬸點頭，很是真切的回答：“很公平的，每年比賽的裁判都是有威望的名仕老饕，還有觀眾裏隨機挑選的老百姓，當然了，還有縣令老爺，他們肯定做不了這麽多的手腳，比賽絕對公正。”
“那我們就有必要去參加一下了。”
陳星染將邀請函小心疊好收起來，決定去參加一下祁山縣一年一度的美食大賽。
“對對對，得去，名次不名次的不重要，只要是出現在比賽場上，那以後咱們的生意可就能比現在好一倍不止，那時候十裏八鄉的人都知道咱們的面店了，是個絕佳的宣傳機會。”
朱嬸挽起袖子，高興的合不攏嘴，沒想到她如今能以這樣的方式去參加比賽，雖然不是她的店鋪，但是她也算這店鋪的一員，她的願望也算是變相的實現了。
陳星染聽後連連搖頭：“怎麽能說名次不重要呢，名次很重要，這次的比賽我們要爭奪第一！”
那可是一百兩銀子，得第一名就能有，要是只靠現在的面店，至少得奮鬥好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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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盞茶的功夫，那兩個夫婦就被官差押回了縣衙。
“救命啊，我們都是本分人家，官差大老爺您一定是抓錯人了，快放了我們吧。”
“是呀是呀，我們夫妻都是老實人，沒做什麽違法的事情呀，官差大哥你可要明察秋毫呀！”
大老遠就聽見兩個人一唱一和的高聲喊冤枉，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被抓了一樣。
領著他們的官差一路上被叫嚷的心煩，到了衙門口，一把將兩個人推進了大堂。
重心不穩的兩個人一下就撲倒在了地上，剛想破口大罵，一擡頭就看見了上面端坐的趙子越。
冒到嗓子眼的話又硬生生吞了下去，換上一副無辜的模樣乖巧的跪在堂下沖著趙子越行禮。
“草民見過縣令大老爺，不知道草民夫妻犯了何罪，還望縣令大老爺明察秋毫，還草民清白。”
那男人見到趙子越就瘋狂的磕頭，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別人欺負了他。
“堂下何人？”
趙子越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眼神只是淺淺的掃了一下跪在下面的人。
“草民崔金生，這是草民的妻子崔賀氏。”
那男人一五一十的報了名字，心中依舊忐忑，不知道縣令找他是為了什麽事情。
“你可知罪？”
“草……草民不知。”
來縣衙的路上，他將自己做過的事情都一遍遍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感覺並沒有出什麽紕漏。
趙子越把玩著手裏的驚堂木，然後重重拍下：“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趕緊從實招來！”
崔金生被嚇了一跳，心如擂鼓，他想了想，支支吾吾開口：“家母周氏是病死的，我原本是要去請郎中的，只是夜深了，是她自己沒扛過去，不能怪我啊。”
趙子越挑眉，他原本只是想詐他玩玩，沒想到他還真的開始招供了，一時來了興趣，繼續逼問。
“還有呢？”
“還，還有小妹崔二丫，是草民父親賣掉的，與草民無關，家裏實在是沒有錢為母親下葬，就……就賣了小妹，這應該不能算是草民的罪吧？”
崔金生小心翼翼的擡頭，想要看看趙子越的臉色。
“你怎麽在這？”
他擡頭往旁邊瞥了一眼，就看見站在趙子越旁邊的陳星染，她此刻沈著臉直直的盯著他。
“之前在城門口擺茶攤的周大娘是你娘？”
陳星染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詢問他。
“我娘不我娘的關你什麽事，反正我娘已經死了，她要是欠你錢可別找我要。”
崔金生將身子直起來，用很是無賴的語氣回答陳星染。
“她倒是沒欠我錢，實話說吧，今天是我告的你，你趕緊將你面攤的招牌撤了，或者是改名，要是再打著我們面店的招牌欺瞞食客，那就讓縣令老爺治你的罪吧。”
陳星染的臉色很不好看，她厲聲警告底下的人，希望他能聽的進去。
“你算老幾啊，還讓縣令大老爺治我的罪。”
崔金生很是輕蔑的瞪了陳星染一眼，根本就沒有將她的話放在眼裏，在他看來，陳星染只不過就是個小女娃，在他面前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她說的沒錯，你再敢假借他人招牌在祁山縣招搖撞騙，作為祁山縣令，我有權治你的罪。”
“不是，青天大老爺在上，她一個小女娃有什麽招牌，您可別被她給騙了。”
趙子越搖搖頭，無奈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現在整個祁山縣城裏誰不知道百味面館的掌櫃是一個還沒有及笄的小女娃，叫陳星染啊，你這消息是有多麽的閉塞，還是你是山裏的野人，今天才出山來啊？”
“這……這，怎麽會這樣，怎麽可能呢，她一個小小的女娃娃能做什麽生意。”
盡管趙子越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可是崔金生還是不敢相信，站在他前面的陳星染是那個生意很好的面館裏的掌櫃的，他一個男子都做不了那麽大的買賣，這麽個小女娃憑什麽。
“今天將你帶來這裏只是警告，不知者無罪，只要你趕緊改正就不罰你了，你們兩個等會去盯著讓他把招牌改了，完了再跟鄉親們說清楚，百姓的錢也得花在他們想花的地方。”
趙子越揮了揮手，顯然已經對崔金生失去了興趣，這麽個沒腦子的和他說話就是在浪費生命。
看著崔金生兩口子又被官差帶了下去，陳星染這才對著趙子越行了一禮：“今日多謝趙大人了，小女子無以為報，趙大人要是不嫌棄，可以來小女子的面館吃面，給您免單。”
“行了，我有空就去嘗嘗陳掌櫃的手藝。”
趙子越擺了擺手，示意送客，他今天感覺格外的困乏，只是詢問了幾句話就覺得已經用光了精氣神。
出了縣衙，陳星染的神色並沒有輕松多少。
“老板，他剛剛說的周大娘和崔二丫，就是咱們認識的吧？”
盼盼這個時候才出聲說道，剛剛看著那男子無所謂的將那幾句話輕飄飄的就講了出來，但是聽在她和老板的耳朵裏卻是那麽的沈重。
“應該是了，回去問一下二丫就什麽都清楚了。”
陳星染雖然也不想相信那是真的，但是心裏卻已經有了答案，那個男人百分之九十九就是二丫的親哥，周大娘的親兒子。
這會過了中午的飯點，店裏的客人沒有幾個，陳星染心事重重的去了後廚，看著正坐在竈前燒火的二丫，心裏的話卻遲遲說不出口。
她的身體才剛好了一點，她不想就這麽沒有防備的將她的傷疤再一次撕開，那血淋淋的場面肯定是二丫不肯再去面對的。
看了好一會，陳星染還是決定不問二丫了，等到她徹底的從黑暗中走出來，等到她肯親自提起的那天了再問也不遲。
現在的她已經和那個家庭沒有了關系，她已經開始了新的生活，這就足夠了。
“老板，你怎麽了，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二丫回頭就看見陳星染在身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的臉看，她伸手用袖子擦擦臉。
陳星染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沒有，我在看呀，我們二丫長的是越來越好看了。”
“哪有……”
二丫的小臉蛋瞬間變得通紅，用雙手捂著臉跑出了廚房。
陳星染看著她跑出去用冷水洗臉的樣子，忍不住揚起了嘴角，心裏滿是慶幸。
“老板老板，剛剛有人送來了這個。”
盼盼拿著一張紙跑了進來，將手裏寫了字的紙遞給陳星染。
“是什麽？”
陳星染接過，在紙上掃了一眼，原來是個邀請函。
“祁山縣一年一度的美食大賽於十日後舉行，現邀請百味面館參加比賽，比賽結束後前三名可獲得豐厚獎品。”
薄薄的紙上就寫了這麽幾行字，在落款處寫著的是望月樓。
“原來是望月樓舉行的美食大賽啊，算一算也確實到時間了，這望月樓為了推廣自己的名氣，從幾年前就開始搞了一個這樣的比賽，獲得前三名的獎品可是貨真價實的銀子，不過參加比賽的都得是有店面的食肆。”
朱嬸湊了過來，很是羨慕的看著陳星染手裏的邀請函，這是她曾經的願望，可是現在她連自己祖傳的手藝都被搶走了，沒有了糕點攤，更不要說開店鋪了。
“不用想，得第一名的肯定是望月樓，自己辦的比賽自己當第一，這還有什麽可比的。”
盼盼聽完撇了撇嘴，覺得這不過就是望月樓自己自導自演的一個起著炫耀作用的比賽。
“前三名得到的獎品能有多少銀子？”
陳星染只聽到了獎品是銀子，這不正好，她想要擴大店面規模，想要去更大的地方開店，資金肯定是少不了，現在生意雖然很好，但是她這個小店鋪想要去京都開店，開連鎖店，那得掙到什麽時候才能夠。
要是能快速的來一筆不菲的資金做支持，那發展起來可就快多了。
“往年的獎金都是固定的，第一名白銀一百兩，第二名白銀十兩，第三名白銀五兩。”
朱嬸對這個是很清楚的，每年的美食大賽都會吸引不少人前來參觀，有些人不為別的，去觀看有機會能品嘗到他們吃不到的美食。
所以，每年的美食大賽都辦在農閑的時候，那時候來觀看的人更多，更熱鬧紅火。
盼盼倒吸一口氣：“這第一名的獎金這麽多！跟第二名差的也太多了吧，果然，第一肯定是他們的。”
陳星染沈思一會，看向朱嬸問道：“這個比賽公平公正嗎？”
朱嬸點頭，很是真切的回答：“很公平的，每年比賽的裁判都是有威望的名仕老饕，還有觀眾裏隨機挑選的老百姓，當然了，還有縣令老爺，他們肯定做不了這麽多的手腳，比賽絕對公正。”
“那我們就有必要去參加一下了。”
陳星染將邀請函小心疊好收起來，決定去參加一下祁山縣一年一度的美食大賽。
“對對對，得去，名次不名次的不重要，只要是出現在比賽場上，那以後咱們的生意可就能比現在好一倍不止，那時候十裏八鄉的人都知道咱們的面店了，是個絕佳的宣傳機會。”
朱嬸挽起袖子，高興的合不攏嘴，沒想到她如今能以這樣的方式去參加比賽，雖然不是她的店鋪，但是她也算這店鋪的一員，她的願望也算是變相的實現了。
陳星染聽後連連搖頭：“怎麽能說名次不重要呢，名次很重要，這次的比賽我們要爭奪第一！”
那可是一百兩銀子，得第一名就能有，要是只靠現在的面店，至少得奮鬥好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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